我婚前婚后的两次“失身” 图文无关
为初恋付出了一切
朝是我的初恋,其实那根本算不得是真正的恋爱,更大程度上,是我单相思。
我是看到朝发表的诗歌才和他联系上的。见面之后才发现,他不但有才,长得也很帅。于是,少女怀春的心一发不可收拾……朝却一直没给我明确的回答,他不说爱,也不说不爱,我们之间的交往一直闪烁而暧昧。
朝很有女人缘,身边总是围着很多女子,有时候我会感觉,朝就像贾宝玉,而我只是他身边众多姑娘里的一个。看到他总是和莺莺燕燕的打交道,对我又是不冷不热,心里便很不是滋味。
终于有一天,被爱冲昏头脑的我突破了女孩自尊的底线,喝醉酒后找到朝,大声吵嚷着,如果他和别的女人相爱,我就杀了他。
酒醒之后,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身边是朝思暮想的朝。就这样,我为朝付出了处子之身。我想:我愿为他付出一切!
然而,我还是没能把朝留在身边,他就像一阵风,从我的世界里吹过,却将我所有的爱都带走。心碎的我对爱情丧失了信心,然而迫于各种压力,我还要找个伴侣,过完这一生柴米油盐的日子。于是,我去了婚姻介绍所。
对老公隐瞒了自己的非处身份
在婚姻介绍所,我和老公凡相识。
凡各方面都不错,大学本科毕业的他很单纯,我是他的第一个女友。认识不久,我就和凡发生了关系。那天我还在例假间,第二天,看到洗床单的凡开心地哼着歌的样子,我忽然很想哭,心里百感交集。我爱凡吗?凡爱我吗?我们合适吗?在一起会幸福吗……所有的一切我都不敢确定。
在我之前,凡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,他以为我也是个单纯的女人,心无旁骛地爱着他,一心一意和他过一辈子。可他不知道,初夜床单上的落红其实是我一个善意的欺骗……
虽然朝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痕,但那一切都已过去,我不愿意让凡知道太多,希望我们以后的生活能轻松幸福。
后来我和凡走进婚姻的殿堂,我发誓一定对凡好,用我的所有来好好爱他,无论以后他有什么错我都会原谅。
婚后的生活平静幸福,我和凡举案齐眉,相敬如宾。凡对我很好,渐渐地,我曾放在朝身上的感情转移到了凡身上,曾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了,但相濡以沫的日子里,我真的爱上了我嫁的这个男人。
我从来没想过,生命中会有第三个男人出现,对生活知足的我一直以为,除了朝之外,凡就是我的唯一。
与妹夫的“巧遇”
阳是我的准妹夫。
我家在外地,当初留在济南也是为了朝。妹妹小燕(化名)结婚前,我回了老家。
那天,帮妹妹试完婚纱后,我闲着无聊便到外面走走。
我们家不远有一小片树林,有都市里难得的清新空气。正陶醉其中时,阳忽然来到我身边,问:“还记得我吗?”我被他问得满头雾水,他是我的准妹夫啊,怎么还问我记不记得?见我困惑,阳接着说:“你肯定记得朝吧?我就是你和朝第一次见面时站在朝身边的朋友。”
想起来了,朝是有这么个朋友,据说关系还不错。不过那时我满眼都是朝,阳不提醒,我还真想不起他是谁,没想到阳要做我的妹夫。我刚要笑着和阳聊点什么,他却满脸忧郁地说:“你不记得我,我却无论如何也忘不了你。
你爱上了朝,我却爱上了你,只是你从来没注意过我,见到小燕时我吃了一惊,因为她很多地方和你很像,后来我追到了小燕……”他叹口气接着说,“我希望能在婚礼上见到你,现在看来这个愿望会实现了。”
我瞠目结舌,浑身发抖。这是我的准妹夫在婚礼前对我说的话吗?朝、凡、阳,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?爱情到底以怎样的面目出现在我们之间?我感觉自己有点头晕脑胀。
也许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。在他们婚礼的前一天,我没经住阳的请求,为爱我的他献出自己并不贞洁的身体……
婚礼变葬礼
万万没想到的是,妹妹第二天的婚礼却变成了阳的葬礼!他的遗书很简单:男人也要为爱情生存,不要笑我。
我对阳说过:“我不属于你。”
他说:“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。”结果,他以他的生命为代价,做到了一辈子只爱我一个。可是,爱就要拿生命做代价吗?
小燕哭成了泪人,我什么也没说,这枚苦果还是我一个人暗暗吞咽吧。
如今,朝已有了老婆孩子,也有了自己的事业,我们早已不再联系;凡依然什么都不知道,我们的生活和往常一样平静幸福;妹妹小燕已走出伤痛,又有了男朋友。
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平静,只是每次想起阳,我总会很心疼,觉自己像陷进了一片感情沼泽,难以挣脱……
专家点评:
朝从来不属于你的生命,他像一块理性的油脂,非常警惕地不肯溶于一杯和他不同质的开水,不管升高到什么温度;
凡也许是完全属于你的男人,而你却不是完全属于他的女人。他就像一只很小的猎物,在你空空荡荡的胃袋中享受着一种混沌的欢乐;
阳从死亡开始才属于你,他脆弱的痴情无论何时遭遇你的狂野滥情,都是死路一条。这个病态、虚弱而执着的男孩,用生命制造了一个无谓的传奇。
在你的爱情征战中,都是性打前站。性是上帝的礼物,它也许不像结婚的钻戒般唯一,可也不能像情人节的玫瑰那样泛滥。
我为什么这样苛刻,把别人凄婉的爱情解剖得鲜血淋漓?因为阳的徇情只是一滴浓黑的血迹,化开后,只飘出一声叹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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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访人:阎燕(化名) 22岁 采访人:黄建强 本报记者 采访时间:2011年8月16日 采访地点:本报编辑部 单纯的我遇到了一个坏人:他说他25岁,我信了,结果他31岁;他说他是大学本科生,我信了,结果他小学没毕业;他说他要和我结婚,我信了,结果他家里有妻小...详细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