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上老公上司 按耐不住我出轨了

2017-02-23 9:22 来源:邪恶帝 作者:佚名

爱上老公上司 按耐不住我出轨了

爱上老公上司 按耐不住我出轨了 图文无关

我的老家在外地,1999年我还在上大学的时候,来大连旅游认识了我现在的丈夫。他比我大10岁,我们相识后不到一年,2000年我就嫁到了大连。现在看来我结婚的决定有些仓促,婚结得的确有一些早,但在那个时候我却是义无反顾地奔向婚姻的怀抱。

当初决定要结婚的时候,双方父母都不同意,尤其是我的父亲。父亲在老家经营一个服装厂,我们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的人家,但是生活条件还不错。在我的坚持下,父亲曾扬言如果我结婚了他是不会给我一分钱的,但我依然坚持自己的选择来到了大连,就这样,20岁时,在别的女孩还在憧憬爱情的时候,我已经嫁为人妻。

结婚后,丈夫也不用我出去工作,他一个人在外面赚钱养家,我只要在家里呆着就好了。婚后的一段日子里,我们的生活并不富裕,甚至可以算得上有些艰苦,但我却无怨无悔,日子虽然清贫但我却觉得很幸福。

结婚四年后,我们的生活条件渐渐好转,父亲也不像从前那样坚决地反对我的婚姻了。那个时候,我以为这一生自己就会如此平淡的度过,从未想到一个男人的出现能影响我整个人生。

结婚后的一个周末,我丈夫单位组织篮球比赛,他的同事把我也叫去观看比赛。当我走到篮球场的边上,一个男人的身影瞬间吸引了我,他个子很高,有一米八左右,已近中年,虽然如此,在整个球场上一群年轻人中间,他却像个明星一样吸引每一个人的目光,而我的目光更像是一束聚光灯,投到他身上再没有离开过。

那次篮球比赛结束之后,我知道他叫赵冰,是我丈夫的领导,46岁,家世非常的好,而且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妻子。虽然如此,但我依然控制不住地爱上了他,在我的眼中,他有着英国男人的绅士风度、中国男人的机警聪明、法国男人的优雅浪漫,几乎就是个完美男人的化身。那天回到家后,我开始怀疑我的婚姻,但那个时候我却不知道,一段长达六年的暗恋从那一天开始了。

见到赵冰之后,我发现自己陷入矛盾中:一方面我想尽一切办法忍受对他的思念,但是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忘记他;另一方面我又要时刻隐藏自己的情绪,不让丈夫看出我的异样。在这种压抑的情绪下,我找到了一个方法来宣泄心中对他的思念——写信。

我开始给他写很厚的信,每一封都用那种最大的牛皮纸信封装好,然后藏起来,因为我根本没有寄出去的勇气。

而在写信的过程中,我甚至会假装以他的名义再给自己回信,这样来来回回的自欺欺人。六年的时间里,我以这样的方式一共给赵冰写了93封信。

也是在这六年间,我的女儿降生了,我给她取名“思思”,思念他的意思。

2004年春天,我去丈夫的单位,在院子里偶然听人说赵冰现在正在我丈夫的部门,听完后,我向丈夫的办公室飞奔而去,办公室一楼大厅里摆了一面落地镜子,从镜子前走过,我看到自己零乱的头发。

走进丈夫的办公室,赵冰背对着我正在看墙上的地图,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。我喊了一声:“领导你来了。”他回头看了我一眼,应付地“唉”了一声,又转过头继续看地图。刹那间,一阵失落感攫住了我,转身离开了丈夫的办公室。但那天之后,我一如既往地暗恋他,思念他。

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的丈夫工作调动,我们即将要离开这个城市了。今年9月晴朗的一天,我找出了藏了六年写给赵冰的所有信件,搬到院子里去,看着那满满一盒子的信,我点燃了一根火柴,开始一封一封地把对他的思念投进火中。当信已经烧完,我起身拢头发的时候,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流了满脸的泪水。

望着脚边若隐若现的火苗,我忽然有种不甘心的感觉,拿出手机给赵冰发了个短信“我马上就要离开这个生活了六年的城市了,六年里我给你写了93封信,但是一封都没有勇气发出去,现在信都已经化成灰烬。我暗恋了你六年,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,希望你以后能过得更好。”当摁下发送键的时候,我的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。

就在我刚要把手机放进口袋里的时候,手机的铃声尖叫着响了起来,屏幕上显示的是赵冰的电话,他看到我的短信后立刻把电话打了过来。一下子我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怎么办好,看着手机响着,自己却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。电话响了两遍后,安静了,不多时一条短信传了过来,是赵冰的。“你真的不想告诉我你是谁吗?我真的想不起来你是谁了。” 看着短信,我想了好久,把电话拨了过去,“我们见面吧。”

见面的那天天气很冷,但我坚持穿裙子和高跟鞋,因为我希望他能邀请我跳上一支舞。

看着坐在我面前的赵冰,我有种自己不能、也没有资格与他坐在一起的感觉。我拼命地喝酒,用酒来壮胆。喝着喝着,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,开始像个孩子一样哭泣,站起来想离开。看到我站了起来,赵冰也站了起来,拉住了我的手,这下我哭得更伤心,他搂住了我,把我的头放在他的肩膀上,我开始毫无顾忌地大声哭泣。

吃完饭后,我上了他的车,谁也没有说话,我做了一件让我终生愧对丈夫的事情。

赵冰把车子开到了一家宾馆的门前,先走了进去,等了一会儿我默默地跟了进去。那一天我回家很晚,快到家门口的时候,我让赵冰把车停下,犹豫了半天我说出了自己的身份。整整半分钟,赵冰看着我呆住了,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
谈到这里,迟心叹了口气,望着烟灰缸里她抽了一半而掐灭的烟,“之后我们也打过电话,但是我们比谁都理智,我们总不能让两个家庭都破碎吧。我就快走了,也许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,也许还有机会。

但是我现在常常会假想这样的一个场景,当有一天他白发满头,临终前会不会想起曾经见过的我?而让我忘记他,大概需要一辈子的时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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