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楼不像鼓楼,那时是不开放的。所以我们整天琢磨的就是怎么能潜入钟楼院里为非作歹。里面荒草丛生,绝无人迹。看门的大爷很有传奇的。据说当年北京钟楼里有个幽怨的女鬼,而大爷不但不怕,还北京钟楼里安然自得好多年。另有说法说1976年一个夏季的雨夜,有公安从钟楼院里抬出大爷遗体,而之后还有人听到院里有大爷查夜打更的声音。总之,看钟楼的神秘大爷一直是我们孩子间的传奇,刺激而神秘。
北京钟楼全景
现在的北京钟楼顶上西边的麒麟角是后装的,原有的在1976年地震时震掉了。
北京钟楼北面是个菜站,大棚里就是附近居民排队购买大白菜的地方,也是孩子们下学折腾的地方。再北,就是豆腐池儿胡同,往东还有赵府街和鼓楼医院,不少同学住在那边,因此也是放学后玩耍地方。我儿时的核心区就是围绕钟楼的北京钟楼湾儿胡同,以及相通的铃铛胡同和汤公胡同。而另一个经常玩的去处就是居委会办的少年活动站,里面有小小图书馆,负责人是陆爷爷,现在该叫志愿者吧,乐此不疲为我们这些皮猴子管理图书。记得有一年我还被评为优秀小读者,也许那时起就在逐渐培养着读书的习惯吧。
北京钟楼侧面图
北京是个四季分明的城市。且在儿时记忆里,是个没有喧嚣的城市。安逸到有些缓慢。春季的柳絮与风,夏季的季鸟(知了)和雨,秋季的落叶与拔根儿,冬季的棉猴与雪。每个季节都有鲜明的回忆,伴着画面与气味,就组成了脑际间留有余味的这个城市的记忆。清晰却遥远。近在眼前却又再无法触及。
那时我们上下学与兄弟姐妹同行,与同学伙伴相约。没人送也没人接。我们上学就坐那听,下学就背着书包跑。没人过多呵护,没有大人陪伴,我们就像疯长的野草,在北京钟楼间肆无忌惮的成长。没人设想未来,没人在乎现在,傻乎乎,愣科科,没人忧虑,没人束缚。我们就是那样,一群纯纯也蠢蠢的孩子。那时没有密集的交通,横冲直撞的汽车,阴沉的霾,郁郁低首匆匆独行的路人。我们放肆在大街上奔跑,在胡同里疯嚷胡闹,放散着少年的活力,积攒着人生的能量。
童年不该这样吗?
我有些说不清了。我们进步了?还是退步了?我有些说不清了。每当回忆使我迷惘,回忆就变得不再那么有趣了。想想还是暂停吧。
除夕到了,无雪,无风。来年会更好!我静静地祝福,也静静地关闭了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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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知道贾迎春是遭其各种虐待凌辱种种而亡。迎春是贾府中的二小姐,或称二姑娘,书中描写她“肌肤微丰,合中身材,腮凝新荔,鼻腻鹅脂,温柔沉默,观之可亲”,可见她是一个美丽的女子。但天性懦弱,更乏才情,对周围的一切,不闻不问,木然处之。那贾迎春...详细>>